武松知道:鲁智深大战宝光和尚邓元觉在三方面吃亏,再打多少回合他就要输了?

花和尚鲁智深最好的朋友可能是九纹龙史进,行者武松最好的朋友可能是金眼彪施恩,鲁智深和武松是战友加兄弟,武松宁肯放弃进京受封的机会,也要在六和寺陪着“坐化”的鲁智深,这份感情,再没有任何梁山好汉能比得上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看了武松超出常理的选择,我们甚至有理由怀疑:鲁智深的坐化是假,装在龛子里被烧掉的,极有可能是一个重伤不治的喽啰,武松和鲁智深前半夜一直单独在一起,估计是早就做好了李代桃僵、金蝉脱壳的准备,即使宋江想下毒手烧掉假装坐化的鲁智深以绝后患,武松也不会让他如愿。

宋江和李逵喝下毒酒满地打滚的时候,鲁智深和武松可能正坐在六和寺一间幽静的禅房,桌子上摆着一瓮温热的好酒,墙角砂锅里一只肥狗香气扑鼻,旁边那个捣蒜泥的豹头环眼大汉,一只手还有点不太好使——捣蒜泥有利于恢复因风瘫而好几个月动弹不得的右手。

林冲“半年而亡”是武松上报的,真相究竟如何,高俅和宋江都不关心,咱们今天的话题,也不是鲁智深坐化的真假,以及除了武松之外,还有谁参与了谋划,而是要聊一聊鲁智深和武松这对兄弟战友的互相了解:在征方腊的杭州之战中,花和尚鲁智深与宝光和尚大战五十回合尚未分出胜负,武松急着拔刀相助,是不是看出他的好大哥已经处于劣势,再打下去会有生命危险?

在整部水浒传中,鲁智深遇到最旗鼓相当的对手,就是方腊的国师邓元觉,此人的体貌特征跟鲁智深也有八成相似:“袅袅垂杨影里,茸茸芳草郊原。两条银蟒飞腾,一对玉龙戏跃。斗过五十余合,不分胜败。”

方腊手下悍将石宝堪称梁山好汉克星,方天定是“永乐圣公”方腊拥有四元帅二十四将九万大军的“南安王”,这俩家伙都被鲁智深和邓元觉的鏖战惊呆了:“方天定在敌楼上看了,与石宝道:‘只说梁山泊有个花和尚鲁智深,不想原来如此了得,名不虚传。斗了这许多时,不曾折半点儿便宜与宝光和尚。’石宝答道:‘小将也看得呆了,不曾见这一对敌手!’”

方天定和石宝瞠目结舌,行者武松却敏锐地发现了问题:“见鲁智深战宝光不下,恐有疏失,心中焦躁,便舞起双戒刀,飞出阵来,直取宝光。宝光见他两个并一个,拖了禅杖,望城里便走,武松奋勇直赶杀去。”

鲁智深和武松在入伙梁山之前,每天除了喝酒吃肉,就是讲武较技,对彼此的武功路数和强项弱点都了如指掌,如果武松相信鲁智深能击败邓元觉,他是绝不会冲上去抢功的——他们都不在乎功劳,俩打一个也很丢面子。

鲁智深与邓元觉久战不下,不要说行者武松,就是读者诸君,也会替鲁大侠捏一把汗:综合评价,鲁智深在三个方面都很吃亏,或者说他跟邓元觉相比有三个劣势——这不是鲁智深武功不如邓元觉,而是客观条件对鲁智深不利。

读者诸君都知道,鲁智深是一个身高八尺腰大十围的关西大汉,他所在的渭州,就是今天的甘肃平凉。这样一个在寒冷干燥地区常年驻守、作战的北方人,跟歙州(宋徽宗宣和三年,改歙州为徽州,今安徽省黄山市)人邓元觉在杭州打架,即使不中暑,也会惹得晕头转向。

关西大汉在江南水乡作战,第一个劣势就是气候不适应,笔者是呼和浩特人,到了深圳,白天根本就不敢出门,一出门就像进了桑拿房,别说干活,就是晚一点钻进车里,都会眼冒金星。

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梁山军征方腊,非战斗减员几乎达到十分之一,主要原因就是水土不去、气候不适应。

武松吓跑邓元觉并追上去,鲁智深却没有跟上——不是不想跟,而是实在热得跑不动了。

胖人都怕热,腰大十围的鲁智深跟三国名将许褚一样,都是超级怕热的超级胖人。许褚战马超可以脱去铠甲而马超在一边等着,邓元觉可不会给鲁智深打赤膊的几乎。

鲁智深除了怕热,还很怕饿,用今天的话来说,就是有点低血糖。当年火烧瓦罐寺,鲁智深只喝了一两口稀粥,于是就打不过生铁佛崔道成和飞天夜叉丘小乙,吃过干肉大饼之后才缓过劲来,三下五除二就把生铁佛拍成了铁皮佛。

宋江可能是比较小气,也可能是怕战马被压成骆驼,鲁智深上了梁山之后,那匹大白马不知道归谁了,鲁智深成为步军头领后,一直是扛着六十二斤的水磨浑铁禅杖行军,往杭州城进发的路上,虽然风景不错,但一定是很消耗体力的:“那时东路沿江都是人家,村居道店赛过城中,茫茫荡荡,田园地段。当时来到城边,把军马排开。鲁智深首先出阵,步行搦战,提着铁禅杖,直来到城下大骂。”

攻打东门的这一支兵马,居然是以美髯公朱仝为主将,他骑着马来到城下,居然让鲁智深去打头阵,这原本就很不公平——如果鲁智深的战斗力是一百分,跑了这么远的路,能剩下七八十分就不错了。

战斗力打了七八折的鲁智深对战以逸待劳的宝光和尚邓元觉,再加上天气潮湿闷热,鲁智深早上吃的那点东西迅速耗光,再打下去,消耗的就是储备体能了。

武松是个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老江湖,肯定已经看出鲁智深这三方面的劣势和不足,所以才很着急地拔刀上前,替下了满头大汗的鲁智深。

通过花和尚鲁智深与宝光和尚邓元觉这一战,我们似乎也能找到梁山军征方腊损兵折将的重要原因了:众好汉以山东人居多,也有一些关西大汉,青面兽杨志是山西太原人,似乎也不太适应南方的气候。

任何时代的战争,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,宋江甘当朝廷鹰犬去打“同道中人”方腊,而且是远涉江湖客场作战,真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老天不帮忙,连鲁智深那样的悍将,战斗力也要大打折扣。

鲁智深与邓元觉是陆地作战,虽然没有打赢但也没有战败负伤,其他梁山好汉可就没有武松那样的好兄弟了——金眼彪施恩和独火星孔亮、通臂猿侯健、金毛犬段景住都是落水淹死的,李衮“一跤跌翻在溪里,被南军乱箭射死”,飞天大圣也飞不起来了。

如果宋江不那么小气,给鲁智深一匹战马,宝光和尚邓元觉可能在五十回合之内就被拍扁了——六十二斤的禅杖,加上战马的冲击力,居高临下泰山压顶,邓元觉就是有鲁智深一样的神力,也很难逃出生天,而极有可能被鲁智深送上西天。

鲁智深很遗憾地没有拿下邓元觉,这就叫天时地利人和不占优,能打平就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幸亏行者武松及时出手,吓跑了邓元觉,擒斩了贝应夔,梁山东路军算是首战告捷,这就给我们留下了两个问题:如果武松不拔刀相助,鲁智深与邓元觉还需要多少回合能分出胜负?梁山军破辽国打田虎灭王庆一人未丢,征方腊却折损过半,是不是也跟水土不服有很大关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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